苏泠泠

混邪人,无洁癖,大家拆逆随意,不要贴脸贬低我cp就行

【迹仁/月寿】共有秘密

原作向,黏着梗系列,时间点是迹仁双打后仁王受伤进了康复中心,有插叙,补充后续《【迹仁】宣之于口 》

同系列的前三篇是月寿,本篇可独立阅读(当然愿意看看前作的话我也会很开心!跳转点我 )

文案:共有的秘密是无形的绳索。

  


  1


  仁王雅治喜欢可爱的东西。


  毛茸茸、红艳艳的针织草莓发圈在半长不长的银白发尾上彰显存在感。


  病号服口袋里露出的糖纸上扑腾着胖乎乎、圆滚滚的Q版小鸡仔。


  还有康复中心小花园里因为伙食改善而日益壮大、油光水滑的三花猫家族。


  可爱这种词似乎和仁王雅治并不相衬,甚至连他的队友都经常搞不懂这是他真实的喜好还是单纯在欺诈。


  不过仁王并不在乎,毕竟他是个极其我行我素的人,别人怎么看待他的喜好这种事,Who cares?



  2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仁王觉得那个迹部大少还挺可爱的。


  这种念头倘若说出来,想必能让任何一个认识迹部景吾的人都大惊失色。


  那个骄傲的、自负的、敏锐的、冰帝的王……可爱?!


  仁王看着夹枪带棒地表达关心顺便发号施令的大少爷,再看看逐渐与康复中心格格不入的病房陈设,不由感到了一丝好笑。


  像现在这样,用傲慢的表象隐藏担忧与紧张,难道不是很可爱吗?


  迹部偶然瞟见了,那张完美无缺的脸皱着眉露出了微妙的神色,“……你这是在想什么不华丽的事情?”


  仁王支着下巴舔了舔犬齿,觉得心里有些痒痒的,于是勾起嘴角露出了个很狐狸的坏笑,“你猜?”

  


  3


  为什么会答应和迹部双打?


  仁王知道很多人都好奇这件事,只是没几个人有胆量直白地跑来康复中心问他……哦,某个无聊的直系前辈除外。


  毛利相当自来熟地进门落座,今天带的礼物是一副扑克,美其名曰收买后辈不要告发他借故翘训这回事。


  这也不是毛利第一次来康复中心找仁王了。


  起初面对这位熟悉又陌生的前辈,仁王沉默的时候居多,观察的目光里也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意味,而毛利仿佛一无所觉般保持着热情洋溢的态度,以一种不低的频率来探望。


  国中时完全游离在队伍之外,毕业后反而成了可靠的前辈吗?仁王觉得这多少有点讽刺了,但他也并不排斥这份善意,多一个恶作剧的对象打发时间没什么不好的,何况……他对这位前辈本身也不乏好奇心。


  想起了某些传言的仁王若有所思地看着毛利,但嘴上还是毫不留情地吐槽,“前辈你这么无聊,不如回去训练……恐怕过不了多久,冰帝那个蓝挑染的前辈就会来抓人了吧,piyo~”


  毛利眼神略显心虚地游移了一下,垮着脸嘟嘟哝哝地抱怨后辈的无情,“可恶,不要说这种可怕的话来转移话题啦!”


  倒也不是开玩笑,前几日这样的情节就在仁王面前发生过。


  虽然那天两人并未争执,但气氛确实有些僵硬,看这周毛利又见缝插针跑来康复中心摸鱼……啧,不会真是小情侣吵架吧?狗都不想理。


  仁王一脸兴致缺缺,左手背上一枚徽章在指间不断灵活翻转。


  毛利像被毛线团吸引的猫,盯着那枚NO.10徽章出了会神,然后叹气道,“唉~当初赢得这个徽章后,可是月光桑帮我戴上的,老实说还有点不舍得啊……要好好珍惜哦~小仁王♫”


  句末还附送了一个笑眯眯的wink。


  ……看不出冰帝那位前辈还有这种纤细的搭档情啊,和外表完全不同嘛。


  仁王眯着眼打量了下,眼前一提起某人就不由自主容光焕发的红毛前辈,胳膊肘都快拐到东京了,这可真是……但转念又想,该头痛的不是他们亲爱的部长吗,和他一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伤病患者有什么关系?


  于是心安理得地把话题引向了八卦,合宿地几乎人人都知道毛利和越知曾经被神秘现象绑定过。


  “啊,你说这个啊……”毛利迟疑了一下,有些狐疑地瞅着,“你怎么会对这个感兴趣?”


  仁王懒洋洋道,“前辈不是好奇我为什么会和迹部双打吗,答案交换,来不来?”

  


  4


  在某个难以追溯的时刻,世界上突然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现象:两个初次发生肢体接触的人会莫名无法分开,直到过完接下来的24小时。


  虽然是小概率事件,但现象的发生不限性别、年龄、国别、民族、人种、性格等。


  初时也引发过世界范围的恐慌,在短时间内就诞生了诸多议论和解读。


  有浪漫主义者宣称,这是爱神的裙摆拂过契合的灵魂,丘比特用金箭钉住了她的裙角;也有文学爱好者翻出柏拉图的《会饮篇》啧啧赞叹,原来哲学也可以是一门写实的学科;更有各色宗教穿凿附会地贴合教义,向惶恐不安的信徒宣称这是天启,“万物的结局近了,你们当亲如一体,因爱能遮掩许多的罪”;唯物主义者表示你们有神论者别来浑水摸鱼,一个自然现象也值得这么紧张,“事实上直到五百年前人类还觉得地球是宇宙的中心”。


  结果无论人们如何费心诠释,几十年过去,世界还是一如既往地苟延残喘着,并没有什么改变,好像这只是命运兴之所至开的一个玩笑。


  仁王:也许上帝不掷骰子,但是会玩连连看?

  


  5


  “你玩过连连看吗?”


  迹部转头看向提问的某人,蒸腾的水雾模糊了面容看不清表情,但即使看不到他也猜得到,狐狸还能有什么表情,全是坏心眼呗。


  “你最好别是想……”隐约有些咬牙切齿。


  然而不等迹部说完,仁王手里就变戏法似地多了个游戏机……天知道之前被他藏在了哪里。


  迹部大感无语,怎么会有人泡温泉还带着这玩意……他到底从哪儿摸出来的?!


  简单却魔性的旋律很快在水池上方响起,受着古典乐熏陶成长的迹部深深被庶民小游戏震撼了。


  但仁王打开连连看显然不是为了提高迹部的音乐鉴赏水平,屏幕上很快随着他的点击出现了满布五颜六色格子的画面。


  “……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好主意?”迹部斜睨着游戏机,又看看仁王,比起生气更觉得好笑。


  仁王一脸无畏,“难不成迹部君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他边说着边小幅度转了下脖子,沾了水的银色碎发随着动作划过迹部的锁骨,有些痒意,最后停在两人紧紧相贴的肢体上,被水汽熏蒸得莹润的嘴唇几乎要贴上另一人的耳侧,带点笑意地补完了后半句,“……除非你想就这样泡一晚上。”


  两人各有小半边身体缠结熨贴,从手指到臂膀,皮肉粘得死死的,好像原本就是亲密相连的一体,另一人的体温和着水流起伏的触感绵延不绝地传递过来。


  迹部和仁王都不太想回忆那命运般的一摔是怎么发生的,总之当他们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以这样纠缠不清的姿势定格在温泉池里了。


  鉴于神秘现象已经被写入生物学教材了,两个姑且都能算是优等生的人面面相觑了几秒后,很快就理解发生了什么。


  其实仁王并不是很在乎神秘现象背后有什么原理,但当这个偶然事件如此突兀地降临在自己身上时,欺诈师也不禁陷入一些哲思之中。


  至于迹部,不得不说在短暂的几秒里他确实反省了一下,是不是应该对命理和风水略表敬畏。


  两人不禁转头对视了一眼,不谋而合地产生了一种“这家伙不会天克我吧”的念头,然后又不约而同地转开脸,暗暗啧了一声把这个念头团吧团吧丢出了脑海。


  唯一的好消息是,这场事故没有观众。


  但又很难说,如果仁王没有在练习赛后不知溜达去了哪里,又或者迹部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家族事务绊住,两人或许就不会在临近深夜时分相遇在温泉中了。


  思考假设对当下毫无意义,考虑到接下来还有严峻的24小时需要熬过,两人各执己见地商讨了半天,进度喜+0.5%,唯一达成的共识就是决不能让他们亲爱的队友们看了笑话——哪怕是享受瞩目的迹部也不想当国三一整年的八卦漩涡中心。


  于是仁王就提议三局两胜,谁赢了听谁,然后反手摸出了一台游戏机。


  迹部眉头打结,盯着色彩缤纷到辣眼睛的画面,一脸匪夷所思地问道,“为什么是连连看?”


  仁王随手点了一个格子,又点了另一个相配的格子,相连的线条将二者链接,闪烁两下后从画面中消失,与此同时,庆祝的音效欢呼雀跃地蹦出了画面。


  仁王眨眨眼,有些乐不可支地嗤笑了一声,“这不就和我们现在一样吗?”


  除了命运本身,没有人知道这种神秘现象是凭借什么为标准选择被强行配对的两人。


  人们唯一能确定的是,把他们绑缚在一起的无形绳索,会在24小时后消失,然后这两个人才算真正自由,不会再一次遭遇这样莫名的天意。


  迟迟不落的靴子今天终于着了地,或许也不能算是件纯然的坏事。


  迹部不置可否地瞥了眼身边的白毛狐狸。他明白仁王的未尽之意,但他不喜欢这个比喻,坚定不移的自信心让他从不会质疑自己的独一性,哪怕面对不怎么科学的神秘现象,他也有种莫名的笃定。


  “……本大爷当然是独一无二的那个格子!”迹部掷地有声地纠正,连眼角泪痣都透着傲气。


  仁王啼笑皆非:行,那你独美咯。

  


  6


  毛利总觉得小后辈在给他挖坑,但左思右想,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反正哪怕他不说,也已经人尽皆知了,连今年高中组的决赛都没他们那一场的讨论度高。


  毕竟关东大赛年年都有,但像是“和零封了自己的对手在赛后握手时突然一起被神秘现象创到”这种富有戏剧性的场面,却不是人人都有机会目睹的。


  而仁王的关注点似乎并不在那些沸沸扬扬的流言上。


  毛利托着下巴仔细回忆,“虽然小说里总是会写什么预感啦、征兆啦之类的,但当时我真的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他沉思了一会儿,继而又感慨起来,“而且我总觉得,哪怕没有那件事,我和月光桑也会成为很好的搭档的……嗯~合拍就是合拍嘛。”


  仁王不禁为如此感人的搭档情侧目,“确实是非同凡响的开始,不愧是前辈你啊。”


  毛利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那场比赛……咳,我也反省过了嘛,而且我已经不讨厌那件事啦,毕竟是只有我和月光桑一起亲身经历的,就像是个……”他思索了一会,有些迟疑地说道,”唔,一个……共同的秘密?”


  然后他顿了顿,语气肯定地重复了一遍,“只有我们两个人才有的秘密。”


  说到这里,毛利忍不住笑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因为这个念头而感到由衷的快乐。


  好在他还记得要为今天的故事收费,讲完了自己的八卦,自然也想听听别人的。


  但想从欺诈师的嘴里听到真心话,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为什么会和迹部打双打?当然是因为他邀请了我啊。”


  仁王理直气壮地敷衍前辈。


  “迹部为什么邀请我?那应该问他去,puri~”

  


  7


  连连看的格子会在配对后消失,可人与人之间的牵系只要存在过就会留下痕迹。


  学年初的一场练习赛留下了一个只有两人知道的秘密,过去不甚在意的名字也因此有了些许别样的意义,不再仅限于冰帝的部长和立海的正选。


  起初只是会不经意地捕捉对方的消息,产生一些可有可无的念头又转瞬即逝。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仁王多少有些惊讶于他们的交集远比过去印象中的多。


  东京和神奈川比邻而居,两所学校本就是合作与竞争并行的友校,校际交流、竞技比赛、学园活动……何况迹部又是如此高调的人,时不时地就会成为话题中心,只要有心,校园生活里到处都可以找到对方的痕迹。


  身为学生会会长的迹部和身为网球部部长的迹部,相同又不同。


  相同的是雷厉风行的行动能力和张扬恣肆的处事风格。


  不同在于,前者呈现在人前的是那份与生俱来的领导才能在多年英才教育下塑造出的完美成果,而后者是他仅仅凭借热爱而为自己选择的身份。


  迹部景吾从不会掩饰自己对网球的执着和野心,身在球场上的他,更跳脱,也更真实。


  不知不觉间,仁王就在这个人身上倾注了过多的关注,会因为从别人口中听到对方的消息而不自觉驻足,会在球场边更多地将目光停留在一个人身上。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当某个人成了窗前常驻的风景……是不是也意味着他走进了谁的内心。


  但仁王并不讨厌这样,毕竟迹部确实有着一张完美无缺的脸。


  可也仅此而已了,他没有刻意创造机会去拉近距离,或者说,他其实有些享受以一种旁观者的视角去观察迹部。


  全国大赛结束后不久就是新学期的开始,仁王在十月的某个周末趁着兴之所至开启了一段电车旅行。


  乘着电车在陌生的道路上穿行,从城市到乡间,从山林到海岸,他欣赏美景也观察人群,寻觅着进一步完善幻影的灵感。


  输了比赛当然不甘,但相较之下,被嘲弄了欺诈的浅薄更让仁王不能忍受。


  赌上欺诈师之名,总有一天他会在球场上完成一场惊艳世人的表演。


  这样的野望是促成仁王答应迹部双打的理由之一,而除此之外……


  从败者组回归的那夜,仁王看到了在室内球场独自彻夜加训的迹部。


  其实不止那一个晚上,之后的许多个夜晚,有意无意,仁王总能看到同样的场景。


  即使在孤独的、无人的深夜,这个人也只会是那个唯我独尊、永不低头的帝王,矛盾又协调。


  但仁王却觉得……这家伙怎么就那么可爱呢。


  意识到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之后,他又漫不经心地想着,啊,好像有点糟糕了呢。


  再然后,就是那场双打了。


  同调,两个狼狈至极的人,在即将败北的绝境中终于心意相通,逆转的局势最终以他们的惨胜画上句点。


  躺在康复中心的晚上,仍旧隐隐作痛的左臂似乎也在质问仁王,以这样一种几乎是在透支潜能、燃尽自身的姿态才拼下的胜利,真的值得吗?


  如果理智地去衡量,大概能洋洋洒洒一百个不值当的理由。


  可身在球场上时,看着自己的搭档还在徒劳地奔跑,哪怕把自己的骄傲踩在脚下丑态毕露,也要驱使着双腿去追逐、挥动着双手去击打。


  于是,抛开理性,不追求获益,不思考未来,明知是毫无希望的死局也无法放弃,只是为了创造那一点点翻盘的可能。


  事实是,他们总归是赌赢了。


  虽然最初的目的不完全是如此,但那之后他们的关系确实拉近了许多,比起朋友似乎又多了些什么。


  复健的过程伴随着苦痛,训练之余迹部时不时会过来,陪着做些简单的康复练习,也会给出一些建议,被仁王挖苦着嘲笑“纸上谈兵的经验很丰富嘛”,即使如此下次他还是会不请自来。


  陆陆续续也有其他人来探望,仁王多少知道他们的议论。


  愧疚么?那可不是迹部会有的想法,自己的选择当然是自己来承担,没什么可后悔或者迁怒的。


  仁王知道迹部为他的治疗所费的心思,远比眼前看到的多,非要说的话那更像是出于责任感和某种意义上的惺惺相惜吧,或许还有更多……不过说到底,财力也好,人情也罢,迹部这样的大少爷,本来就不是会吝于去发挥自身资源的人。


  正式离开康复中心那天,也是宣布入选名单的日子。


  和他相熟的小护士给绷带贴上了最后一块胶布,收拾完治疗盘还是有些不解,“其实仁王君已经可以不绑绷带了,为什么要求延长呢?不觉得难受吗?”


  仁王坏笑着勾了勾嘴角却不答话,调整了下左臂的固定带,然后右手食指贴上嘴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示人以弱,乘之以强。


  最高明的猎人,往往都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8


  温泉池中白色的水雾蒸腾翻涌,穿过指缝轻盈地分离又聚合。


  仁王听着身后木板吱呀的声音由远及近,没有睁眼,短暂的停顿后再次响起的,是木屐轻敲着石子路的脆声,循着池边小道来到了近旁。


  “心理阴影克服得很快嘛,迹部。”仁王懒洋洋地调笑。


  前几天队友们在line上叽叽喳喳讨论迹部的邀请时,旅行中的仁王也抽空瞥了一眼。


  怎么排兵布阵他不关心,但看到安排的娱乐活动里有温泉时,不由地感慨迹部大少真的很倔强。


  大半年前,两人因为一场意外被神秘现象强行凑作对,一人一条胳膊囫囵个儿粘成一团。


  虽然最后没有真的沦落到靠连连看三局两胜来达成意见统一,但艰难的折中让他们度过了一个相当鸡飞狗走、难以言喻的24小时。


  有鉴于那天的事故发生地也是这样一个水雾缭绕的温泉池,仁王本以为很长一段时间内,迹部都会对温泉敬谢不敏。


  迹部抱着手臂站在池边,俯视着一脸从容坦然的仁王,“相同的错误本大爷可不会允许第二次发生。”


  他已经懒得问仁王是怎么溜进来的了,左右他的邀请本来就是发给立海大全队的。


  “嗯哼,笔迹仿得还挺像?”迹部意有所指。


  仁王一脸无辜,“puri。”


  那是仁王还在英国旅行时寄回网球部的明信片,仿着迹部的口吻把队友们戏耍一通,甚至明目张胆地署了名,只在句末刻意暴露了自己独特的口癖,很难说今天比赛后幸村单独找了迹部递过明信片时的那个笑容是看透了什么。


  至于字迹嘛……迹部在英国的旧宅里有个堪比图书馆的书房,仁王凭着自己对他的了解抽了几本莎士比亚的书籍,果然充斥了相当迹部风格的批注。


  想到自己给出的邀请,迹部不由嘴角一抽,“让你多等两天也待不住?”


  世界杯赛后趁着假期,仁王就一溜烟跑去环球旅行了,好巧不巧在英国被迹部撞个正着,本来是想着尽一尽地主之谊,但迹部回去本就是为了处理那些因为U-17而延后了的事务,耽搁了两天,结果一不留神这家伙就不知道跑哪国去了。


  仁王仰头睨了一眼不作答,反而理直气壮地抱怨,“抬着头很累诶。”


  迹部只好屈尊降贵地下了水,和某只白毛狐狸挤在一个池子里,面色不善地和他嘀嘀咕咕起了旅游计划。


  仁王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转头看到那张近在咫尺的漂亮面容,不由想起上一个温泉夜里两人如此贴近的时刻。


  那一次,是意外,是巧合,是天意,而此刻,是自发的吸引。


  本以为命运给予的束缚只有一个昼夜的时效,可两人共有的秘密却会化作无形的绳索,时时拨弄着狐狸的好奇心,引诱他去探究绳索指引的方向,驯服与被驯服的游戏也就这样开始了。

  

  (完)

  

  

  去年被拿铁太太的迹仁文一脚踹进了坑里,今天终于交上党费了,仁王你真的好难写啊哽咽,卡了两个月一咬牙把原本的大纲全推翻了,直接无纲随性发挥,原定的结尾是对应131话,公布名单后迹部看到仁王还挂着绷带,一边觉得这家伙不会是欺诈吧一边忍不住担心是不是伤势恶化了用迹部王国看仁王的肩膀……后来想了想,从温泉开始的缘分就在温泉收尾吧xs


  月寿定情交往的部分本来要在这篇带掉,随性发挥的结果就是没找到合适的剧情点塞进去,后面再单独写一篇吧,对应《流言蜚语》文末,新的流言出现后,毛利逐渐发现,人人都知道他有个男朋友除了他自己……


  写到第四篇终于决定给这个粘着梗系列起个正式的名字,叫“昼夜时效”,等写完这个系列最后一篇准备做成无料本在CP发~


  

  

  

  以下是关于这个黏着梗的一些私设,对于神秘现象的解说学派和角色看法之类的,不感兴趣可以不用看!


  设定了现象出现已经有几十年,远在高中生组出生前,所以初高中组都是习以为常状态!三次元也有很多几十几百年解释不了的神秘现象,多一个也很正常嘛()


  (我编的)解读神秘现象学派一览:


  ①灵魂伴侣


  ②双身一体:《会饮篇》远古人类本是一头两面四手四脚,被宙斯切成两半,因此新人类生来就是残缺的,一生寻觅自己的另一半以求融为一体圆满自身。


  ③末日天启:化用了《彼得前书》4:7 万物的结局近了,所以你们要谨慎自守,警醒祷告。8 最要紧的是彼此切实相爱,因为爱能遮掩许多的罪。


  ④自然现象:认为这是一种未查明原理的自然现象,双引号里是地心说


  ⑤量子力学:爱因斯坦的“上帝不会掷骰子”,神秘现象的发生就像上帝玩连连看,谁也搞不清有什么标准,我愿称之为量子力学派,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量子力学的随机是真随机……


  

  就人物设定来说的话,对待神秘现象的看法:


  ①仁王会觉得有趣又反感,不能直接归在某一类,他给我感觉是文科也不错的理科生,会查阅资料、考虑现象背后的原理并试图探寻规律,他不会直接相信某个流派的理论,他更相信自己——狐狸,一种犬科里的猫科动物


  ②迹部是介于灵魂伴侣和自然现象之间,因为他有着超强的自信心,所以很能接受在他身上发生这种小概率事件,大概只会想着“不愧是本大爷”然后很自然就接受了,倒不如说对象是仁王更让他震惊,因为太有自信了所以对于这种一生只会有一次的强行配对他会觉得这个对象也应该很特别……嗯确实很特别


  ③越知是自然现象派,完全不在意也不会去探究,直接当成一种无意义的自然现象,字面意义的“我对此不感兴趣”


  ④毛利是灵魂伴侣派,毕竟是期待甜蜜恋爱的可爱猫猫,类似泛神论者吧,不归结于具体的宗教,但相信自有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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